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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今夜有梦》 行者/文
“幸亏有梦/让那些花自由的开/……”深夜惊梦醒来、颇多感慨。那些沉寂于记忆深处零星的往事汹涌而来……
青春与诗与酒与学校操场上拨弄的吉他追逐的女孩……一切都是那么清晰、忽而却又静静飘远，像回放老电影般在眼前黑白呈现。呵呵，掐疼了手指却算不清的这些过往啊、大都已过二十年。二十年，在很多年轻人看来也许就如我们当年笑看那些回忆录的翻版。我却不得不对自己说：行者哥，那些的确都是二十年前的过往了——纵然你怎么纵容自己相信自己还是个二十岁的小青年！
弹指一挥间、青春已惨淡，看白云苍狗、笑世态万变。多少梦想一如清江泡沫幻灭、或被激流击破，而我依然故我。那些如歌的岁月不再，惟有些许深埋的隐痛偶或才会在深夜悄然袭来……
“幸亏有梦/让那些花自由的开”，记得是十几年前四川诗人龙郁 发表在《星星》诗刊上的一首小诗。也许是这首十几句的短诗太多的戳中了“我的要害”，我便工工整整的抄录在了笔记本上。后来还引用在我那写到了十几万字的《欲望栈桥》中比较自得的那章节。
记忆的闸门一旦打开，所有的回忆便如洪水猛兽：叫嚣着、翻滚着、跳跃着……扑面而来。像可爱的小怪兽、如张牙舞爪的精灵般逼迫我不得不在这子夜时刻翻箱倒柜翻找《星星》，没成想却意外的发现了《唐》，发现了伊沙、以及记起了我经常书写“行者”二字的运笔习惯是因为模仿。伊沙，当然也一度在中国诗坛峰口浪尖牛掰过。他的《饿死诗人》、《唐》、《江山美人》等著作也都曾影响过许多人。
说到伊沙，难免就得提到《诗江湖》……呵呵，此刻行者哥都忍不住笑了。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啊，包括这“呵呵”都是因为有了网络才有的吧！正因为都在《诗江湖》发诗、论诗、辩论、甚至还吵得半夜电话质问，这才与伊沙有了些许瓜葛。其时伊沙正倾力打造《唐》，貌似之后他去《星星》诗刊客串了几个月编辑还是怎么回事，再后来就有了我手上的这本《星星》。后来……后来就听着刘若英的那首《后来》慢慢淡忘了许多后来的事。那许许多多的后来大都都被年轮压弯碾碎、在岁月之河里渐行渐远……
闲话扯的太多了，那就言归正传、再扯几句结了此文吧。省得总是让人指摘“太监文”。那就再提提与梦里梦外相关的话题。关于梦想，年轻的我们都曾有过、甚至狂热的追逐过。只是时过境迁，梦想被现实砥砺殆尽罢了——当然也有极为少数实现了青春梦想的人。那大都是一些先天含着金钥匙出生的，养在深宅大院里、长在鲜花掌声中的幸运儿，偶有例外也是个别。
行者亦不否认自己也曾有梦想，成诗人、当作家、做歌手、玩吉他这样的事儿从来就是与青春梦想不可分割的，甚至当剑客、做游侠笑傲天下……这些，都是青春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。行者也一样为此痴迷过、奋斗过，只是不知是后天勤奋不足还是先天禀赋太差没有实现……慢慢的、慢慢的就随波逐流的被生活消磨的了无斗志了。我们，苦逼的我们为了生存、为了生活，说得再冠冕堂皇一点也无非是“为了责任、为了父母妻小”放弃了梦想，选择了如今庸常的生活。
蓦然回首，惊觉自己已经四十岁了。之前的梦想也好，理想也罢……权且都当作浮云流水般的笑话。在四十而立却未立的年纪，不妨学习高晓松那被高尚者所不齿“活在当下”的生活状态——做一个活在当下的梦计划：买一辆房车、带一部相机，一路高歌去远方……
2016年5月23日凌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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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6-5-23 16:13:1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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